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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好,改樱花国王便到太史府上找大人,验个真假。”薄云暮看了他一会儿,倒是没有拒绝。
“好,这样殿下才放心将手里头的生辰八字交给皇上。”赵鹤唳亦是应承下来,行了一礼后,便上了轿辇。
帘布一落下,他方才的笑意便消失殆尽。
薄云暮盯着他的轿辇走远,便也回去了。
三日后,他来到了太史府上,赵鹤唳按原先说的,将庙里主持给赵池馥算的命数递给他看。看了一会儿,只见上面写的同赵鹤唳说的倒是没有什么出入,命中都是小劫,化一化便也能过去了,不会像宁为粼胡诌的那样什么五年之内必定见血。
“殿下这回可信了?”
赵鹤唳将他递回来的纸条收好,因为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命,还伴着些劫数,确实也不好拿去给高桓帝看,省得钦天监添油加醋,到时小事都会变成大事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按你说的,将这纸条交给钦天监去验便可。”薄云暮的眉目没有那么冷了。
“殿下不嫌皇妃的命不好便行。”他坐到茶榻上,给他换上一杯热的茶水。
“自然不嫌,她是本王自己选的妃子,本王又怎会嫌。”薄云暮提起杯盏,喝下一口。
“说起来,皇妃自小就没了生母,日日被我关在这府里,她又总被她那些姐姐姨娘欺负,这命自小就看得出来不好的。”赵鹤唳故意提起赵池馥以前的事,尔后,他抬眸看向薄云暮,“殿下呢?自小就生活在潜府里,没有离开过吗?”他对薄云暮的事了解得不多,查来的都是书上记的。
以前他被高桓帝扔在潜府里,从来没有在朝堂上出现过,他来自己行冠礼的那日,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他,他还纳闷他一个足不出户的殿下,怎么忽然来自己的冠礼宴了,也是后面才知道他的目的。
“自从母妃被打入冷宫后,我便是在后宫里独来独往的皇子,只有翎儿会进宫看我,后来到了年纪,父皇封了府邸,我便去了潜府里住,从未离开过上京。”这一顿闲聊似乎聊起了一些往事,薄云暮开口答他的话,倒是答得也干脆。
“哦,那殿下可喜欢面具?”
他笑了笑。
“面具?”薄云暮的脸上稍带不解之意。
“昨日臣在街上碰到乌丹国的宁为粼在买我们燕国的面具,他给臣捎了些送过来,说那是他随便赠的一些小玩意,送给我就当玩的。我想殿下在府里定是待得闷,便看看您喜不喜欢,喜欢便都拿回去。”赵鹤唳将脏水泼到了宁为粼身上,总要找个人出来垫背。
薄云暮只当他在说玩笑话,便也没放在心上,“本王怎么喜欢玩那些小玩意,倒是馥儿就说不定了,你该不会是想给她的,才顺便问下本王的吧?”他想到赵池馥身上去了。
赵鹤唳没否认,“既然殿下看出来了,那一会儿回去便带回去给皇妃吧,她也好些日子没来府里上,上回我生病没去见她,这些就当是赔罪礼了。”他笑了笑,让迟衍下去将面具收拾好,拿到薄云暮的车上。
薄云暮笑着承下,等回到轿辇上时,他并未打开看里面的东西,一路拿着回去给赵池馥。
她还疑惑他怎么下了早朝还没回来,这会儿见他带了一摞的东西回来,人都愣了愣,“殿下是去哪里搞的这些玩意儿?上次您叫乘风拿过来的那些,我还没玩完呢。”
她看着这一摞的面具发愣。
“这是太史大人送给你的,怕在你府上烦闷,便送了这些回来给你打发时间的。”
薄云暮面色平静,并未有一丝不悦,看着她这副方兴未艾的样子,他怔了怔:“怎么?你不喜欢?”
“倒也不是,你看这个面具,像是给男子戴的吧,其余的倒像是给女子戴的,可我觉得都不怎么好看。哥哥的品味何时变得这么差了?”赵池馥撇撇嘴,顺便将手里挑拣出来的银色面具递给他。
薄云暮拿到手里,盯着看了一会儿,确实像是给男子戴的,不是给女子的,但他想起他的话,便说道:“这是宁为粼送给他的,可不全是依照男子面貌去买的么?”
“什么?居然是那个人送的?那我便不能要了!你也不能要!”赵池馥将他手里还在拿着的银色面具扔到那一堆面具中,便要叫人进屋来拿出去扔了。
被薄云暮制止了下来,“好了,别生气了,这些东西一会儿我让人拿去扔,咱们先去用午膳,吃完午膳你可要好好休憩,看你今日的精气神不怎么好。”他揉了揉她的脸。
“我还好,就是今日格外的冷,我连门都不想迈出去一步。”今日一早起来便下起了蒙蒙细雨,整座府邸都被一阵雾气缭绕着,人一出门便有一股寒气迎面扑来,赵池馥只在门口站了一下,便打消了出门的想法。不然她本想今日去厨房及做几道糕点,改日等薄云暮休沐时,和他一同进宫拿去给魏良娣的,她的眼睛好了,人也快要被送回冷宫里了,她总要在人被送回去之前,进宫去瞧